1114-CrystalD

杂食党但洁癖,过激同人女,美强爱好者,长年帝美人。
文手,细节控。
约稿中,原创中。

【原神维海/妙知】吻我

过期两个月的白情贺文,卡维还没实装的时候就写了,结果ooc到炸裂,bug根本改不过来了,以后写东西坚决不能拖了

凑合看吧,雷到了抱歉

原作向,微架空,没有逻辑,时间线在拯救须弥之后,维海已交往(很久)

可以猜猜为什么在母亲节这天发出来





卡维这天下午一直都在教令院图书馆里,手边是一桌子摊开的图纸,他脸色板正地奋笔疾书,就好像有人欠了他的钱。

虽然一般都是他欠别人的钱。

这位大建筑家画图时的样子,活像被甲方无理取闹的要求气急了,还偏偏不能发火的乙方。


莫诺娜是一名普通的,正在图书馆为论文奋斗的年轻学者,但也是妙论派学生,算是卡维的学妹。

她知道这位学长的,艾尔卡萨扎莱宫的设计工程师,妙论派之光,天穹之境卡维——也是她最崇拜的学长。

不过卡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他毕业后就不在教令院工作了,不是吗?

但是,既然能非常有幸地在图书馆偶遇卡维学长,莫诺娜找不到什么理由,能让她不主动上前。即使无法开口向学长求助,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仰慕也好啊!

追星少女瞬间的冲动,在那一刻到来时,不管怎样的励志都是没有用的。于是她鼓起勇气凑近了,就非常荣幸地目睹了眼前的一幕。

卡维学长那只高智能工具箱亮了起来,在元素力地支撑下漂浮到学长耳边,好像传达了什么信息,然后……

妙论派之光手中的羽毛笔被他自己磕在了图纸上,晕开一片墨迹,卡维本就难看的脸色更差了几分。



到底发生了什么啊卡维学长!表情都扭曲掉了!我怎么这个时候走过来了啊,怎么办!莫诺娜内心尖叫,欲哭无泪。

这种情况下,会撞枪口的吧?

“是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忙吗?”不成想,卡维竟然主动看向了她,还很尽力地做着表情管理,用一个强扯出的微笑试图保持自己在学妹面前的精致形象。

看来卡维学长亲和待后辈,是真的了,还好今天带着院徽,“不不……我没事。那个,我,我很崇拜您……”

“谢谢。”只能说是这位卡维学长很礼貌地打断了莫诺娜想感慨的仰慕之情,紧接着站起身来,胡乱地将桌子上的画稿塞进梅赫拉克敞开的空间中。

那双红眸中几乎要燃起火,而嘴角的笑容也愈发不可控地僵硬起来,他几乎在咬牙切齿,“不过,我现在要回·家·了。”


莫诺娜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卡维学长落在位置上的一张设计图纸,忽然恍然大悟。

果然,能让华丽精致的卡维学长变得这么,嗯,不一样的,只可能是那位兼职代理贤者的大书记官了。

虽然没有刻意宣传,但是妙论派之光与大书记官同居这件事,在教令院算是人尽皆知。




卡维在生气。


在他与艾尔海森——他的室友兼爱人——他们的家里,有一张圆桌。那张圆桌上放着一个他们两个人共同决定的传统须弥风长颈花瓶。

这是艾尔海森难得没用那种嫌弃的语气评价他的审美,卡维觉得这或许是一种他接受自己的表现。

那只花瓶里通常插着须弥蔷薇或者帕蒂沙兰,只有一点点观赏作用。不过某一天,卡维把花瓶里的花换成了一束红玫瑰——那一天是情人节。

妙论派之光的浪漫细胞让他注重仪式感,情人节这一天,他想让艾尔海森或多或少的感动一下。


——结果显而易见,他期待艾尔海森为他感动,还不如期待一下蕈猪会上树。

艾尔海森严谨地遮住了卡维昨天晚上在他身上留下来的痕迹,一边系好披风一边走过了插着玫瑰的花瓶,看都没看一眼。

不,或许艾尔海森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或许大书记管工作太忙了他赶时间,对吧?那天卡维被连夜叫去沙漠解决一点建材问题,他一边加班一边开脱着安慰自己。


一个月后他才回来,这个时候的艾尔海森竟然一跃成了代理贤者。阿扎尔倒台了,虚空关闭了,小吉祥草王亲自掌权了,艾尔海森工作更多了。

他回家的时候,发现花瓶已经空了。

所以那家伙是回过家的,卡维这么想着又给花瓶里换上了新的玫瑰。


其实卡维已经要开始骂人了。

在沙漠的时候他也不是没给艾尔海森写过信——可能只有这种单向传递消息的方式,能让他不担心两个人会因为观点不合起分歧——但是大书记官的回信是,根本没有回信。

艾尔海森会是这么热爱工作,爱到不给舍友(男朋友)回信的程度吗?!卡维可不信,那家伙可是得了空闲就会往家跑的!

既然都回家了,给他写个信有这么难吗?!



他不来找我,那我就向他而去。卡维是这么想的,所以才去了教令院。

大建筑师亲自往代理贤者办公室送了一支玫瑰,顺带附上等他下班的留言。

然后就发生了开头的那一幕。


至于梅赫拉克究竟传达了什么,这只有卡维知道。

不过结论是:代理贤者早退回家了。


那他在这儿到底在等什么呢?找来气吗?




卡维进了玄关就看到了艾尔海森。

对方换上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手上拿着一本卡维没见过的书。他看起来有些疲惫,那双往日理性分明的眼睛竟然带了两分懒散,阳光笼在艾尔海森身上,惊奇地为他增添了几分温和。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卡维没有来的怒气其实就消散的差不多了。不过圆桌上花瓶中的玫瑰还是提醒了他,卡维哽着嗓子眼儿的一口气,俯身拿了一支玫瑰在手上。


“艾尔海森,”他尝试着开口,“咳……这个给你。”

沙发上的青年只是抬眼看了看,搭在小腹上的右手抬起来给书翻了页,“哦,为什么?”


那只捻住花茎的手指紧了紧,卡维扯着嘴角,“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你的问题说得像是我必须知道一样,这又不是最新法令。”艾尔海森轻描淡写,“三月十四日,须弥正常工作日,虽然很麻烦,但是我还是要到教令院点卯,并且做一些无聊并且无意义的书面工作。而你有一份未完成的图纸设计,并且今天早上才从沙漠赶回来。我还落下些什么吗?”

原来你还知道我是去沙漠了而不是死了啊!

卡维非常想马上指着他的鼻子问他为什么不给他写信,知不知道他在关心,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问题。


“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拿着玫瑰,坚持着自己最后的表情管理。

艾尔海森继续翻动书页,“玫瑰,蔷薇科蔷薇属木本植物,茎粗壮,丛生;小枝密生线毛,有皮刺;叶片为椭圆形或椭圆状倒卵形,有尖锐锅齿……”


“够了!”卡维几乎跳起脚来,“我不是要问你这个……这个,这些!是我要送你的玫瑰!”

还是他特意从多莉那里得来的。顶着债主桑格哈马巴依老爷那种戏谑的目光,他差一点就要绷不住地社会性死亡了!

艾尔海森你怎么就不能……啊!他做这些都是因为什么啊!不就是因为喜欢艾尔海森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的意思啊?还有,信也是,我给你写信是希望你能回信给我,我关心你啊!难道代理贤者忙到这个程度了吗?”




艾尔海森看着卡维的歇斯底里,心里甚至无奈地“啧”了一声。

他不至于连情人节都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没什么必要。玫瑰这种观赏性植物造价很高,两束足够抵上卡维的半个工程,更别说这位老好人学长总是争着抢着吃亏,还欠着一大笔的帐。

情感需求这种东西,他看着卡维的眼睛就足够了,只有卡维这种浪漫主义者才会追求节日氛围和恋爱仪式感。

回信?艾尔海森单纯忘记了,有什么事情的话不如直接说出来。

所以他开口了。


“过来。”艾尔海森好像叹了一口气,他放下了书,微微仰头,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多了一分柔软,“卡维,吻我。”

卡维才是被镇住的那个,上一秒还在倾泻而出的不满,在下一刻被艾尔海森的话惊地戛然而止。

他们离得本就不远,艾尔海森甚至能清楚地看着卡维的表情从愠怒到愣住到不敢相信再到接受现实,那张肤色白皙的脸染上了浅淡的红。


这次是艾尔海森先不耐烦卡维一点点向下附身的动作。

坐着的人仰头迎上去,抓住了那只握着玫瑰的手。

从被动到反客为主,从不满到缠绵掠夺。卡维的手放在了艾尔海森的后脑上,手指摩挲着银发,宣泄自己对他的爱与索取。

他们在午后阳光与玫瑰的见证下接吻。



“现在呢,满意了吗?”艾尔海森的眼睛里好像多了水色,却还是一片清明,他舔了舔自己被卡维留下了一个牙印的下唇说着,“从接吻这种亲密行为中获取的多巴胺,足够你明白我对你的想法了吧。”

“……你要是能多好好说话一点,我都不至于会生气。”卡维坐在他身边嘟囔着,脸上的红晕还没消退,手从艾尔海森的后脑滑动到侧脸和眉眼上。这是艾尔海森少见地主动和他亲近,他暗戳戳想再来一次。

拜托,他都去沙漠一个月了!


“你身上的沙尘味很重,建议马上去洗漱一下。”艾尔海森抬手拍开了卡维想揩油的爪子,继续偏头看书,“而且某人说过要负责家务来抵房租的吧,我饿了。”

“你这家伙……好吧,想吃什么?”卡维撇嘴,却还是利索地站起身来。

“没什么胃口,随便吧,味道不要太重。”书又翻了一页,他才像又想起来什么似的看向卡维,“还有,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一会儿再说,把大书记官饿到了可得不偿失。”


他看着卡维的背影消失在洗漱间的门口,平直的唇角好像出现了一闪即逝的弧度。

摇了摇头,艾尔海森看向手中的玫瑰——那是卡维刚刚留在他手中的。

花茎上只留下了细小的绒毛,鲜红的花瓣娇艳欲滴,其实有些像艾尔海森被卡维吸允过的唇色。

拿着玫瑰的手翻过书页,又继续轻轻搭在了小腹上。


至于艾尔海森究竟说了些了什么,这只有卡维知道。



——end.


(救命啊搞崩了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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